韩目棠反问:“那怎么办?” 隔天,路医生果然到了。
“你先起来,我快不能呼吸了。” “很痛苦,也很迷茫,不知道该怎么办,”傅延回答,“但心里只有一个信念,就是不能让她死,最起码不走在我前面……”
她强忍疼痛,逼迫自己把这点不对劲想清楚。 只有猎人才有耐心,等待猎物出洞。
忽然内室的门打开,祁雪纯出现在门口。 “什么???”
“为什么不?”他反问。 “所以呢?”傅延挑眉,“我要跟着她一起受苦吗?”